第四十九回二解差欺心害施俊三贼冠用计战徐良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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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回二解差欺心害施俊三贼冠用计战徐良
且说施俊到衙门里,受了四十板,收了监。书童儿锦笺一闻这个凶信,就飞跑往家中送信。此时家内无人,就是佳蕙在家中主事,赶紧教人出去雇来驮轿,叫书童在家内看家。姨奶奶上京,往岳老将军宅中去,一者是托情,二者上开封府告状去了。万万想不到,施俊第二天就起解。整走了一天,夜间到了龙王庙,打算要歇息歇息,不料身逢绝地。要哀求二个长解饶恕性命,哪里知道这解差其坏无比,心比铁石还坚,他们焉肯做那样的德事。祁怀把刀一举,也是鬼使神差的,施俊说出这么一句话来:“你们二位,既在公门,正好修行,饶了我施俊这条性命罢。”焉知这一句话不要紧哪,就是保命的真言。徐良在外边听着施俊二字,就想起艾虎说过他的盟兄叫施俊,光州府固始县人氏,心想别管是与不是,先打发这两个解差上他们姥姥家去。就把孝袍子的袖子朝上一卷,把袖箭一拢。那个祁怀刚一举刀,只听“噗哧”一声,正打在咽喉,噗咚一声,死尸栽倒在地。把吴碧吓了一跳,瞧着怎么祁怀一举刀就躺下了。正在纳闷,忽闻吱的一声鬼叫,进来一个吊死鬼。解差将要跑,那鬼的哭丧棍叭一声,正打在肩头之上,也摔了一筋斗。徐良不容他起来,将腰带解下,四马倒攒蹄把那长解捆上,这才过来与施俊说话。施俊也是吓得魂不附体。说:“你要拉替生?我是杀死的,你是吊死的,莫非你叫我上吊?”徐良说:“兄长不要害怕。”随说着,把舌头往下一拉,说:“小弟不是鬼,我提一个朋友,你就知道了,我是冲着我这个朋友前来救你。”随说着,就双膝点地,说:“请大哥在上,受小弟一拜。”施俊也就跪下,说:“没领教恩公贵姓高名,提我那一个朋友是谁?”徐良说:“小弟姓徐,名良,外号人称山西雁。我的盟弟艾虎外号人称小义士,与你有八拜之交、是与不是?”施俊说:“不错,原来是徐良大哥,我也听艾虎兄弟说过。恩公救我这条性命,恩同再造了。”徐良说:“大哥言重了。但不知施大哥犯了什么罪过?遣在什么所在?”施俊说:“徐大哥,若问我的事情,一言难尽。”就把自己的事,说了一遍,“如今也不知发配什么所在,就走在这里,若不是徐兄长到此,小弟此时已作了无头之鬼了。”徐良一听,连连的乱骂道:“好恶霸赃官!连这两个狗脚,不都教他们在老西大环刀下作鬼,我就不叫多臂人熊了。”回头一看,那名长解趴在那里,连连求饶,说:“好汉爷,饶了我这条性命罢。”徐良说:“方才你要肯饶了我这个盟兄,我此时也肯饶放于你。我要不杀你,怕留下你这个坏种。”正说着话,“噗哧”一声,人头落地。过来把施俊铁链一揪,大环刀一砍,那根铁链“呛啷”一声砍折了,教施俊把罪衣罪裙俱都脱将下来。施俊说:“大哥,你怎么是这样打扮,这是什么缘故?”徐良就把吴天良装鬼的事说了一遍。施俊说:“大哥也不嫌穿这个衣服丧气?”徐良说:“我要不是在这里闹着玩耍,我就早走了,总是哥哥命不当绝。我有一句话,不好出口。”施俊说:“你是我活命恩人,还有什么不好讲的话呢?”徐良说:“我这嫂嫂,既然被人家抢去两日光景,不知她贞节如何?”施俊说:“大哥只管放心,我准知她情性,死倒有份的,绝不至从了恶霸。”徐良连连点头说:“哥哥你先在这里等等。”一回手,就把这两个死尸连人头装在棺材之内,又把罪衣罪裙捎马水火棒全都丢在棺材之内,盖顺过来盖好。回来与施俊商量起身。把孝袍子、帽子、麻辫子包在自己包袱之内,二人出离了龙王庙。那施俊如何能走得动,一瘸一点,走了两箭之遥,施俊汗流浃背。徐良看着这个光景,暂且先找一个树林里面歇息歇息,找了个卧牛青石,二人落座。徐良说道:“大哥,少时再走,我背着你方好。”施俊说:“那还了得,只可我忍着痛走就是了。”徐良说:“我若同着你走,还不能回家去。倘若风声透露,我要去救大嫂子,至太岁坊不... -->>
第四十九回二解差欺心害施俊三贼冠用计战徐良
且说施俊到衙门里,受了四十板,收了监。书童儿锦笺一闻这个凶信,就飞跑往家中送信。此时家内无人,就是佳蕙在家中主事,赶紧教人出去雇来驮轿,叫书童在家内看家。姨奶奶上京,往岳老将军宅中去,一者是托情,二者上开封府告状去了。万万想不到,施俊第二天就起解。整走了一天,夜间到了龙王庙,打算要歇息歇息,不料身逢绝地。要哀求二个长解饶恕性命,哪里知道这解差其坏无比,心比铁石还坚,他们焉肯做那样的德事。祁怀把刀一举,也是鬼使神差的,施俊说出这么一句话来:“你们二位,既在公门,正好修行,饶了我施俊这条性命罢。”焉知这一句话不要紧哪,就是保命的真言。徐良在外边听着施俊二字,就想起艾虎说过他的盟兄叫施俊,光州府固始县人氏,心想别管是与不是,先打发这两个解差上他们姥姥家去。就把孝袍子的袖子朝上一卷,把袖箭一拢。那个祁怀刚一举刀,只听“噗哧”一声,正打在咽喉,噗咚一声,死尸栽倒在地。把吴碧吓了一跳,瞧着怎么祁怀一举刀就躺下了。正在纳闷,忽闻吱的一声鬼叫,进来一个吊死鬼。解差将要跑,那鬼的哭丧棍叭一声,正打在肩头之上,也摔了一筋斗。徐良不容他起来,将腰带解下,四马倒攒蹄把那长解捆上,这才过来与施俊说话。施俊也是吓得魂不附体。说:“你要拉替生?我是杀死的,你是吊死的,莫非你叫我上吊?”徐良说:“兄长不要害怕。”随说着,把舌头往下一拉,说:“小弟不是鬼,我提一个朋友,你就知道了,我是冲着我这个朋友前来救你。”随说着,就双膝点地,说:“请大哥在上,受小弟一拜。”施俊也就跪下,说:“没领教恩公贵姓高名,提我那一个朋友是谁?”徐良说:“小弟姓徐,名良,外号人称山西雁。我的盟弟艾虎外号人称小义士,与你有八拜之交、是与不是?”施俊说:“不错,原来是徐良大哥,我也听艾虎兄弟说过。恩公救我这条性命,恩同再造了。”徐良说:“大哥言重了。但不知施大哥犯了什么罪过?遣在什么所在?”施俊说:“徐大哥,若问我的事情,一言难尽。”就把自己的事,说了一遍,“如今也不知发配什么所在,就走在这里,若不是徐兄长到此,小弟此时已作了无头之鬼了。”徐良一听,连连的乱骂道:“好恶霸赃官!连这两个狗脚,不都教他们在老西大环刀下作鬼,我就不叫多臂人熊了。”回头一看,那名长解趴在那里,连连求饶,说:“好汉爷,饶了我这条性命罢。”徐良说:“方才你要肯饶了我这个盟兄,我此时也肯饶放于你。我要不杀你,怕留下你这个坏种。”正说着话,“噗哧”一声,人头落地。过来把施俊铁链一揪,大环刀一砍,那根铁链“呛啷”一声砍折了,教施俊把罪衣罪裙俱都脱将下来。施俊说:“大哥,你怎么是这样打扮,这是什么缘故?”徐良就把吴天良装鬼的事说了一遍。施俊说:“大哥也不嫌穿这个衣服丧气?”徐良说:“我要不是在这里闹着玩耍,我就早走了,总是哥哥命不当绝。我有一句话,不好出口。”施俊说:“你是我活命恩人,还有什么不好讲的话呢?”徐良说:“我这嫂嫂,既然被人家抢去两日光景,不知她贞节如何?”施俊说:“大哥只管放心,我准知她情性,死倒有份的,绝不至从了恶霸。”徐良连连点头说:“哥哥你先在这里等等。”一回手,就把这两个死尸连人头装在棺材之内,又把罪衣罪裙捎马水火棒全都丢在棺材之内,盖顺过来盖好。回来与施俊商量起身。把孝袍子、帽子、麻辫子包在自己包袱之内,二人出离了龙王庙。那施俊如何能走得动,一瘸一点,走了两箭之遥,施俊汗流浃背。徐良看着这个光景,暂且先找一个树林里面歇息歇息,找了个卧牛青石,二人落座。徐良说道:“大哥,少时再走,我背着你方好。”施俊说:“那还了得,只可我忍着痛走就是了。”徐良说:“我若同着你走,还不能回家去。倘若风声透露,我要去救大嫂子,至太岁坊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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