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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肿自己的大腿
割破自己的手臂
灰色的痛苦流淌出来
光明中浮现出一棵树
黑暗里浮现出一根草
就是浮现不出你自己的脸孔
世界原本就是一块石头
刻上再多的故事
也只是一块石头
而我们只能寄希望于
石头演义着的故事
只希望这故事里
有一个象模象样的人
我们只能用他的鼻孔
喘一口气
只能用他的眼睛
看一眼最后的蓝天
只能用他的心
记住此时此刻
用他的手
擦掉脸上的唾液
用他的脚
逃离这可怕的地狱
只能用他的嘴面对法官
千古奇冤
种种罪恶
我们什么也没做
我们只能在自己的痛苦里活着
象蜡烛
只能在自己的血液
烧出的光里活着
什么也不是
直至堆积着的痛苦
能够浮现出我们各自的脸孔
逃啊人
我们寄希望于浮现出的脸孔中
能有一张嘴巴张开喊
捏肿自己的大腿
割破自己的手臂
灰色的痛苦流淌出来
光明中浮现出一棵树
黑暗里浮现出一根草
就是浮现不出你自己的脸孔
世界原本就是一块石头
刻上再多的故事
也只是一块石头
而我们只能寄希望于
石头演义着的故事
只希望这故事里
有一个象模象样的人
我们只能用他的鼻孔
喘一口气
只能用他的眼睛
看一眼最后的蓝天
只能用他的心
记住此时此刻
用他的手
擦掉脸上的唾液
用他的脚
逃离这可怕的地狱
只能用他的嘴面对法官
千古奇冤
种种罪恶
我们什么也没做
我们只能在自己的痛苦里活着
象蜡烛
只能在自己的血液
烧出的光里活着
什么也不是
直至堆积着的痛苦
能够浮现出我们各自的脸孔
逃啊人
我们寄希望于浮现出的脸孔中
能有一张嘴巴张开喊